跳到主要內容

發表文章

刺骨的焦慮

政治從來不是理性的,政策可以是被「理性」討論的內容, 但「政治」絕對不是,「政治」作為人性的試金石, 如同「分類帽」對每一個踏入這個領域並成為公眾人物的所有人, 進行了深刻的分類。 而這樣的分類隨著資訊科技的高度提升與閱聽人獲取資訊的速度, 迅速擴展到所有人身上,貼標籤、撕標籤、貼標籤、撕標籤。 這並不有趣。 畢竟時時刻刻檢討自己與日日精進,反省並不是人性, 大部分的時間我們在認同與辯駁間去想自己究竟是誰? 我是他們口中的那個人? 還是我是我自己心想的那個人? 我需要再從哪個面向去看自己? 我怎麼看待我自己究竟是我自己的事? 或是大家的事? 那樣刺骨的焦慮出現在周遭, 尤其是沉默不發聲的某些人。 我 「為什麼會這樣想」 已經是這段時間裡面,每日睡覺前詰問自己的問題。 「我思,故我在。」 當連主體我都被懷疑之時,因為我在思考,所以我存在這件事情是真的。 中華民國在思考,中華民國台灣也在思考,因為他在思考,所以他存在這件事情是真的。 而這就是所有懷疑論內的最大公約數,所有這一次的投票者,都在思考的這件事情,有一個被定義可以投票的群體,正在思考「總統」這個東西,我們能肯定的,就是這樣的一件事情吧。 為了能夠簡單區分理論,我們採取「天然獨」「中共代理人」這樣的概念名詞去形容出現在周遭的事物,但細究每個概念內的定義、說明、界線,顯然充滿處處荊棘,台灣台灣台灣學,主體選擇的移轉,造就了所有概念的空白被填充處。 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 記得歷史課本上是有談到國統綱領的。 為了讓兩岸最終走向和平。 中華民國與台灣 日治與日據、228、陳文成、牡丹社事件、KANO、一顆蘋果的故事、悲情城市、十大建設 台灣與中華人民共和國 對不起,我覺得是空白 上面的比較也許沒甚麼意義,但作為關係人,不釐清一下關係,就很難知道愛恨情仇。 所有的講稿上,最近最常用的詞彙是「中華民國台灣」,要給下一個世代的,還希望讓原住民的轉型正義納入,即便如此的艱困,還是要繼續做下去,因為那是出生在這個土地上的你,應該要知道的。 老師。 我常想起你眼裡的光。 在那堂課上我選擇了關於台灣與後殖民主義的文學論述, 你說,對這個有興趣阿。 是阿,我究竟是誰呢? 在被用既成事實認定前,用盡所有的力氣,把自己
最近的文章

關於2019的香港

從3月份開始,陸續的大規模上街反送中持續進行中。 目前仍是由港府進行處理,直至1225耶誕節這一日。 這顯然是某個引爆信號。 而我們期繫的和平。 在遙遙無期的遠方。 所有在這場抗爭的關係者、邊緣者, 全都在這個持續推動的齒輪上。 已經開始轉動了。 好希望,快點,到最後。

我們真的能夠比之前更好嗎

年末會開始整理許多資料。 包含十幾年前的公文夾, 還有許多應該清理水消的公文。 上面會有一些壁虎屎, 有一些泛黃的紙頁,掀起來後會有很多灰塵。 今年拿出來的是,營養午餐百分之百。 SARS的抗疫日記。 一翻起來,仍舊覺得,大家說著亡國感,亡國感, 但實際上真正從事公領域事務的我們, 最擔心的事情是,我們有這個「能力」,有這個「善良」, 去應付這個世界層出不窮的災難、貧困、悲傷嗎? 前幾年在寶雅買了做臉療程, 大家狂問為什麼要去購買, 真正的理由,其實是因為那是為大陸籍來台灣已經滿十年的小姐, 也許只是好奇與想知道他們在想甚麼,所以就買了療程。 她後來憑她一己之力,買了房,養了兒子,跟中國的家人也保持著每年回去的聯絡。 全台灣,有好多好多來自不同地方,出生不同脈絡,需要不同需求的人。 有在齊柏林的鏡頭中難以到達的地點,有長期配合地區產業而悲傷的肺。 我們假裝我們笑得很開心,但實際上,公,是沒有開心的時候的。 如果不能謹慎、謹慎、謹慎再謹慎,所有的承擔都是屁話。 很多事情,沒有所謂的,等到我遇到了我再來學。 等到事情發生了,我們再來善後。 「愛再偏鄉,醫療不能等」中視正在撥放,  每一個被採訪的第一線人員,兩句話,就開始哽咽。 在高雄遊行的大家。 不管怎麼說,我總覺得我們自私的非常。 包含我自己。 我們最喜歡做的事情是, 如果現在輸了,我們就輸了,我們想做的事情就沒有辦法做了。 可是實際上,如此驕傲又自滿的我們,在真的需要的地方, 我們是用選票,來實踐對自己好,而非真正提供給需要的人的意志吧。 好希望我們的列車,可以加快速度。 加快到他們需要的地方。

散策

幾個議題 體育班、專任運動教練、社體與學校體育的分際、體育教學 【體育班】 體育班設立準則 體育班設立原因 如何評估是否設立體育班 項目選擇 學校人數 績效評估 裁撤與否 學生在體育班內的發展、體育班內的課程 體育班與社會經濟結構關係 【專任運動教練】 體育班規定,體育班一班三項目僅有一位專任 專任的項目 專任的學校 專任因被賦予的責任義務 專任是否兼任行政 專任的考核 專任跟績優選手的掛鉤 【社體與學校沒關係】 社體資源無法進入 學校體育分為課程與非課程 兩方壁壘分明 體育鑑賞與促進體育自我發展矛盾 自我之技術(傅柯)( 個人如何把自己構建成為自身行動的倫理主體) 除了記功嘉獎外如何應用領域內的專長人力成為特殊性是學校應該思考的 歸類成團的學生, 對於其他類別,尚失了動力。

如果可以

真想把。 眼睛閉上就好。 不耐感,幾乎已經要跨過界線。 爬阿爬的就咻的跨過了日常,侵占了應該屬於這個年紀應該有的平靜。 除了憤怒還是憤怒。(不是黃昭順) 生活是擰乾的毛巾。 笑容是掛在桿上的皺褶,疲倦的是心,連笑起來都累人,是不是,可不可以。 閉上眼睛就好。 甚麼都會過去的,幹。

想像中的城鎮

有工作機會就會吸引人口嗎? https://reurl.cc/zrEE6 2018年「北漂」成了某種標籤。 不管年紀多大,說上一句「北漂」就好似黃明志與王力宏所述的飄向北方。 因為不得已不願意就業不容易所以只能往北走。 雖然這詞彙歷經改朝換代有著不同的面貌, 但「台北的天空」「向前走」「鹿港小鎮」多多少少都很誠懇的告訴大家, 台灣只有北部才有希望才有產業,才有真真正正的人生。 到現在,還是這樣認為的。 前幾年,地方培力和社區規劃師成為社區顯學,再往前追溯一些,地方自治的最源頭,大概就是地方能夠有自給自足自立自治的能力,但相關的配套措施,不管是中央統籌分配款,或各地稅收盈餘的使用,真正能夠落實在地方自治最小單位村、里手裡的權限,顯然匱乏,而往上一個層級的區、鎮不管是民選或是官派,真正能夠從地方出發奪回話語權的少之又少,真正主導話語權的,大概是宮廟、派系、角頭與各財團法人、人民團體。 對於城鎮還是有著想像,但顯然大家的想像不太一樣。 於是我們坐困愁城,繼續舉著北漂的旗幟,想著有天這裡會有著不一樣。 但人不回來,就沒有不一樣的可能。 既難又悲傷

想寫給親戚的--來來

我並不覺得時間一但過去,人就會非常識相的忘記些甚麼。 與其說是忘記,還不如僅僅只是將某些無法解決的放到較後面的排序。 延著這條路就可以到旗山鎮公所。 要認識旗山只要認識延平一路和中山路就可以生活下去了。 內山公路緊鄰在延平一路旁,以前是滿山滿谷的香蕉園,有段時間曾經有過熱鬧的夜市。 後來蕉園剷平,鋪上柏油,蓋上12層樓,沿著路阿出現了火鍋店、網咖, 我記得轉角處有個打彈珠的,路中央有賣鳥蛋的。 路開通後,沒有紅綠燈,走得快的人走了。 前方的河堤護岸,即使沉默也難以抵抗八八水災,嘩的衝垮了一段。 老房子開始抓漏,用鐵片一片一片的黏上牆面, 人走得更快了。 職業婦女其實要幫孩子想晚餐吃甚麼,是很困擾的事情,尤其你的孩子還要去上才藝班的時候。 來來,是大家的好朋友。 五點一到,桌球打完後,包袱款款,老媽那台白色光陽小五十,就刷的停進去兩台不怎樣的金旺中間。 白色保麗龍餐盤,肉魚、空心菜、番茄炒蛋、三層肉、白飯兩碗,清湯。 吃得飽吃得快,吃得營養算均衡。 你的才藝班不是你的才藝班,上了舞蹈、鋼琴、作文、數學。 你的英文不是你的英文,尤其是你的英文是你的老爸。 來來的自助餐,出菜快速,菜色不重複,兩排鐵盤,26道菜色, 老闆娘絕對叫得出你的名字。 我喜歡她的控肉,不是完全肥肉的完美比例,醬滷汁倒在剛起鍋的大鍋白飯上。 絲瓜薑絲、茄子九層塔配上一些香腸。 據說。 她要關門了。 開店37年。 我趕上最後一天到店內, 但卻無緣吃到最後一頓。 也許,在某年某月某一天,還能吃到那樣的控肉吧。